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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4-10-16 00:17

[玄幻]翼图卷宗-22

  


第六章狩猎.姐妹
从国都翼风城前往西南面的狩猎牧林,需要一曰的行程。燕啸每年都到此地狩猎好几次,因此这里建有他的行宫以及招待宾客的别院。古然也率领三位妻妾同来,倒是古蒙为了生意之故,没有任何间情逸致。
按道理,本该古藤和古然等家族成员共宿一院,但燕瑶做了如此的安排:让古藤住进她的别院。值得一提的是,别院里没有阁楼,只有八间五、六坪的雅致木屋。
燕瑶和默尔拉各占一间,莱丝和四个圣卫也各得一间,玉泽春自然得与古藤同处室。这是她非常不乐意的,因为古藤最近很“阴毒”像昨日他和汤雨菲淫欢之后,便命令她服侍他们洗澡,他在澡缸里把她弄得春情难抑,却把铜阴茎塞给她,让她自己解决。
今晚亦是如此,进屋之后,他抱她到床上,把她脱得精光,趴到她的胯间,舔吮得她好想要,他又把铜棒塞到她手中,命令她睡到门后的地板。她气得用铜棒砸他的额头,拿起她的衣服穿上,愤怒地走到门后躺下……
半夜时分,她被冷醒,坐在门背缩抱一会,起身摸到床前,掀开古藤的暖被,毫不犹豫地钻入被窝,颤着娇体搂抱他热烘烘的裸体。“我不管了!你多次玩弄我的肉体,还把精液射入我体内,我早已没有贞节,随便你奸淫了。我就要睡床上,就睡在温暖的被窝……”
“玉泽春,你要睡进来之前,不懂得把冰冷的外衣脱掉吗?想把我冷死吗?”
古藤推开她,翻身侧卧,背对了她。“最近我是越来越能忍了,和你睡在一起,也不会发病。”
“你越来越变态,混蛋。”
玉泽春想起他对她的“调教”羞怒得想把他踹到床下,但他睡在里面,有墙壁挡着,很难踹他落床。她坐起身,脱了外衣和外裤,爬过他的身体。“让让,我要睡里面,免得你把我踢下床。”
她挤着侧躺下来,伸手抱住他,“你说过不插进来的,你必须信守承诺。”
“我也说过我不是诚信的君子,但我偏偏就是不肏你,哈……”
古藤笑得放肆,因为他爱上了“调教玉泽春”把她弄得春潮荡漾,却不给予她实际的慰藉。
他觉得这是对她最完美的折磨……
“卑劣的恶徒,等你睡着了,我捅死你。”
玉泽春说着狠话,娇体却贴偎他的胸膛,四肢缠得像绳勒一般的紧。“尼德不是傻子,我成了你的俘虏,他不会蠢得认为我能够保住贞节。假如他嫌弃我,至多我做他的妾,让他另外娶妻,或者我做了他的妻子,给他纳许多的妾以及购买许多的女奴……”
“你有那么多钱吗?说得你好似有钱的贵族!若非你的父亲贿赔学院,让你进入学院读书,从而成为学院的教师,你连小贵族都不是。凭着你教书的收入,你要给尼德纳妾购奴?痴心妄想。”
古藤脱掉她的亵裤,手指挑逗她的阴唇和阴蒂,“这骚穴不知被尼德肏过多少次,如此的宽松!”
玉泽春于黑暗中寻到古藤的嘴唇,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,也伸手紧握他的肉棍,怒言:“我的阴道不宽松,你的阴茎才短小!”
“可惜在你手里的,不是尼德的大屌,而是我的小鸟,怎么办呢?”
古藤的手指,插入温润的肉内,继续在她的耳边咕哝:“把你的内衣脱了,挡着我的嘴。”
“你自己有手,你不会脱吗?”
“我帮你脱的话,显得你没有诚意。”
“谁要给你诚意!”
玉泽春狠捏他的龟头,“我要把你弄得欲火难耐,然后拒绝你进入!”
“啊?你这般报复我?”
古藤笑语,伸手上来脱掉她的内衣,侧压了她,一边含吮她的乳房,一边用手指挑逗她的阴户,感到她握着他的肉棍的手儿套动得越来越快,晓得她的理智濒临崩溃。听着她急促的呼吸,他从她的胸脯抬脸上来,吻落她的嘴唇,被她紧紧地吮吻,他乐得和她相吻。
两人肉体纠缠许久,她的臀股扭摆得厉害,用她的阴户套夹他的手指。
他当然清楚她此刻非常想要他的入侵,只是他刻意地压制自己的冲动,令她倍受煎熬。其实经历前夜的亢奋,又被她的手套弄许久,他已是有了射精的冲动。
但他仍然没有发病,皆因他没有从心里压制欲望,只是不准备插入她的美穴,宁愿在她的手中喷射……
“你混蛋的!”
玉泽春再次咬他的唇,略为推开他,翻身趴到他的身上,便把坚硬的肉棍塞进她的淫穴,舒服地呻吟一声,熟练地耸动臀股,“我不管了!
是我强奸你,不是你奸淫我……啊嗯嗯!混蛋,在高潮中把你杀了!啊噢噢……
啊噢!你^^射了?”
“好像是的。”
古藤也不觉得丢脸,他此刻感激自己的早泄。“进入仇家的阴道,实在叫很难我亢奋,想不早泄都不行。何况,我没必要照顾你的高潮,只要我自己爽就好。哈……”
他又是笑得很放肆、很嚣张。
玉泽春一头撞到他的胸膛,怒叫一声:“古藤,我恨你!”
“恨又如何?你都不敢杀我!”
古藤搂着她,温柔地吻她的颈,“那次事件,非人之过,而是天灾。假如你想知道得更详细,你替我生个孩子吧。你父亲临死前,说出了灵风匕的所在。我对‘神器’没有兴趣,也就没有取出来。回头我把它取来给你,毕竟它是你们祖传的遗物。我要睡了,别问,别吵。”
“为何现在说这些?”
玉泽春沉默许久,轻声问出此句。他没有回答。她伏在他的胸膛,忽地想起尼德,心中悲然喟叹。“除了刺你那一剑,我没有别的事情对不起你。可是这一路上,你不停地调戏我。”
古藤依然安静。不管他是否熟睡,许多时候,他都显得安静。但最终他还是会睡着;她也伏在他的胸膛睡了。他清醒的时候,得知她在他的胯上耸摇,耳边响着她的呻吟。他没有睁开眼睛,继续安静地装睡。她坚持了一刻多钟,得到她想要的高潮,浪叫着摆摇腰臀,致使他也亢奋地射了出来。
她喘息过后,在他的耳边轻唤几声,得不到他的回应,她轻怨一声“睡得像猪”便继续伏在他的胸膛,进入高潮后的美妙睡眠。
王族和贵族的狩猎,有两个目的:一是游玩,二是满足某种变态心理。但不管是哪种目的,无疑都是一种娱乐。“好比射杀一只动物显然轻而易举,他们偏偏不会干脆地把动物射杀,而是让土兵们策马圆追动物,致使动物处于无处可逃的恐慌中,他们就会兴奋地猎射,这样才能够达到”娱乐“效果,也才能够满足变态的”猎杀“心理。
如此的狩猎行动,主角自然是燕谌父子,就连九岁的燕撒也乐此不疲,可惜他的小弓箭很难射中猎物。
连续两日的狩猎,古藤只是远远地跟在人群后面。他不懂得射箭,也不习惯狩猎动物——除非的确需要食物,否则他不会随意猎杀动物。他觉得把猎杀动物当作娱乐,是极端无聊的事情,倒是“杀人”让他感觉比较有意义。
从狩猎的第一日开始,汤雨菲征求了燕瑶的同意,住进燕瑶的别院(逼得其中两名圣卫同住一屋)此前也有人提出疑问,她的回答是:她准备嫁到霸都,所以先和大公主联络感情,好让大公猪给她介绍霸都的贵族青年。
然而她住进来的当晚,院子里所有的女性,确切地知道她的目的;只因那晚古藤“调教”得玉泽春情火燃烧之后,忽然跑入她的屋子,搞得她叫春半晚……
此日已是汤雨菲住进来的第三日的早上,燕瑶和莱丝敲响她的屋门,一会之后她把门打开。燕瑶看着衣衫不整却眉目含春的她,笑道:“雨菲,我的保镖很不错吧?你是要嫁到霸都还是要嫁到血玛?”
汤雨菲红着脸牵燕瑶进屋,撒娇道:“大公主,请你用铁链把他锁在他的屋里,别让他过来欺负我。”
“你跑到我的院子,我哪敢用铁链锁他?”
燕瑶见古藤向她行礼,她示意他免礼,扶着汤雨菲坐到床前,问道:“跟我说说,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汤雨菲偎依燕瑶的肩膀,双眼瞪着古藤,嗔道:“他是个采花贼!在我家的时候,偷进我房里,什么话都不说,把我强奸了。我追过来找他算帐,可是打不过他,又被他强奸。现在他晚晚都强奸我,大公主你要替我主持公道。呜呜,他打得我二哥半死,我的家人恨他。这事我不敢跟家人说……”
燕瑶想了一会,道:“你喜欢他吗?”
汤雨菲毫不犹豫地道:“我绝对不喜欢他,因为他生得不俊俏。”
燕瑶幽叹:“不要总说自己的男人不俊俏!”
“嗯……”
汤雨菲茫然地轻应。
恰在此时,有个圣卫进来,通报燕凌公主等到达。
汤雨菲慌忙坐到妆台前整妆,燕瑶则领着莱丝出去。
古藤尾随而出,折回他的屋子,刚推门进去,玉泽春就把枕头乡过来,被他接住之后,她俯身至床前,拿起她的靴子,再次朝他丢掷,被他用枕头挡落地面。
她怒道:“滚出我的房间!”
他没听她的话,走过来爬上床,利落地脱得赤裸,掀开被子,扑到她赤裸的绕体上,动嘴动手。
“别碰我,永远别碰我!”
她挣扎得厉害,甚至使劲地打他。
然而当他的坚硬,突入她身体的瞬间,她紧紧地搂抱他,哇哇地哭叫……
莱丝推门进来时,看见古藤像只野兽般在玉泽春身上扑腾,她说了句“今日自由狩猎”急忙把门掩了。
所谓“自由狩猎”是不需要跟随国王,分别组成团体或者独自在牧林里游玩。
之后,此次的狩猎,便算完满结束,明日启程回国都。
玉泽春喜孜孜地偎在古藤的肩膀,仰看头顶的蓝伞,道:“即使是冬天,你也要打伞?”
“冬天的阳光,也是阳光。”
古藤简单地回答,转首吻了她的唇,问道:“你决定跟我了?”
玉泽春恼道:“别以为我跟你做爱,就爱上了你。只要获知尼德的消息,我就会去找他。你要清楚一点,他才是我的未婚夫。还有,以后若不想给我痛快,你就别碰我!”
“刚才痛快吗?”
古藤略为得意,他刚刚把她肏得高潮连连、呼天喊地……
“还行,比尼德差劲。”
“什么都要拿我和他比较吗?”
“是的,你跟尼德没得比。”
古藤不生气,只是低声道:“假如莱丝能够自由选择,你说她会选择尼德还是选择我?”
玉泽春晬道:“她当然选择尼德,她曾经暗恋他。尼德比你学识高、比你英俊、比你高大、比你威猛、比你……总之,你除了血玛的身份,哪里都比不上他。”
“你说对了,我就血玛的身份,比他强一万倍,而且我比他持久。”
“你何时比尼德持久?你早泄的……”
“你高潮的时候,喊着我比尼德持久!我肏了你一个时辰……”
“哼!你没精可射,当然持久。”
玉泽春脸也不红地道。
“你刚才是这样说的,我的精液注满你的阴道和子宫……”
“别说了,憎恶你说话。”
玉泽春像温玉一般,觉得安静的古藤,让她比较能够接受。
古藤果然不说了,朝着树林走去。但前方的原野,三骑驰来,却是燕凌和汤氏姐妹。
三女到达他的面前,勒缰停马。燕凌盛气凌人地道:“古藤,你不陪我二弟吗?”
古藤鞠躬施礼,道:“今日二王子没有来找我……”
“放肆!”
燕凌无礼地打断古藤,“你一介平民,有什么资格,让我二弟找你?”
古藤淡然一笑,没有回答她。他看了一会汤雨菲,又望着汤雨露。
这个年轻的王妃,仍然像以往一样,喜欢把她的秀发,扎往她的后脑勺,把玉圆明丽的脸蛋,整个显露出来,更见精致和圆润。只是他从她的双眸中,看出隐藏的郁愁,于是想起和她的那一晚,便道:“王子妃,你应该是讲道理的人,你觉得你的表妹说话中听吗?”
汤雨露情然,看了一眼燕凌,回道:“我什么时候成了讲道理的人?”
还记得打过他耳光,他怎么说自己讲理呢?这是在拍她的马屁吗?
“啊?王子妃也不想讲道理?如此的话,你们三姐妹岂非都是不讲理之人?人们说得没错,美人都是不讲理的。你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,特别是燕凌公主,我想拜倒在她的脚下,请求她下嫁给我……”
“胡说!表姐岂会嫁给你?”
汤雨菲首先反对,气得想从马背跳下来,揪扯古藤的耳朵。
“她是我大嫂的妹妹,我也知道汤后和国王不会同意。他们喜欢狩猎可爱的动物,我则想狩猎他们可爱的女儿。当然,我也有被拒绝的心理准备,但我古藤在此立誓,必然在晚宴上,请求燕凌公主下嫁给我!”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汤雨菲忍无可忍,从马背跃扑过来,被他抱入怀中,她的双手抬着他的脖子,“我掐死你!叫你坏,叫你想搞我们姐妹!燕凌表姐不会喜欢你的,你死了那条心吧!掐死你……唔嗯!”
古藤当着燕凌和汤雨露的面,吻住汤雨菲的“怒嘴”使得两女同声娇叱“大胆古藤”双双扑跃过来,同时出手甩打古藤的左右脸,却被他举手抓住她们的手腕。
令人惊评的一幕发生了,汤雨菲依然踮着脚尖与古藤相吻。汤雨露惊怒地道:“雨菲,你疯了吗?”
汤雨菲扭转泪脸,咽道:“大姐,我住到大公主的别院,只因他住在那里。在家的时候,我已失身于他,但我不敢跟家人说,因为家人憎恨他。可是他若是娶了表姐,便是我的表姐夫,叫我怎么办?”
燕凌俏容讶然,惊道:“那时他追求你,不是被你当众拒绝了吗?怎么失身于他?”
“事实就是如此,表姐你不能够嫁给他。等我家人渐渐淡忘他打伤二哥之事,我要他从血玛回来提亲,他昨晚答应我了。如果表姐嫁给了他,我还是要嫁给他。我不会退让的,顶多我们姐妹一起嫁给他。”
汤雨菲语无伦次,转口朝古藤娇喊:“采花贼,明晚你向我爷爷提亲!”
“采花贼?”
汤雨露惊疑,盯着古藤,问道:“雨菲,你怎么说他是采花贼?”
汤雨菲怒气当头,张嘴便道:“我原是喜欢兰博渊,他给我出计谋,说什么让我和兰博渊生米煮成熟饭,但那晚进屋的却是他,我以为他是兰博渊,半推半就的从了,后来从兰博渊那呆子口中得知事实,就追过来找他。本来是要和他拼命,可是,呜呜,我打不过他……”
“砰!”
古藤的手,被燕凌的血魄震得松开,他惊然看着她,道:“公主的血魄如此之强,古藤低估你了!”
汤雨露也甩开古藤的手,扯着汤雨菲到走离十来步,问道:“那个古藤,他暗夜里采花?”
“我怎么知道?他从来不缺女人,用得着晚晚采花?那是说好的事情,兰博渊那呆子不肯,他冒充兰博渊把我睡了。我不知道为何,那晚老想到他,觉得对不起他,因为他在那晚之前,夺了我的初吻。哇呜!姐姐,我现在好混乱,不知该怎么办!你不要问我太多,也不要告诉家人,给我时间理清头绪……”
平时调皮娇横的汤雨菲,此时哭成了泪人儿。
汤雨露不关心妹妹的委屈,依然追问道:“雨菲,他接吻很厉害吗?”
“我不知道,我没和别的男孩接吻过,他的舌尖可以抵到我的喉咙……”
“他是不是能够射出很多的精液?”
汤雨露越来越紧张。
汤雨菲止住哭声,惊道:“大姐,你怎么知道?”
汤雨露惊愕失色,好一会才道:“我偶然听到陪他睡过的性奴说的,淫贼!”
“可是,你为何好奇……”
“淫贼!”
汤雨露怒声重复,转回来挥掌甩向古藤的脸,“你敢挡的话,我撕破脸,也要讨个公道!”
“啪啪……”
古藤没有格挡,也没有躲避,默然承受她的甩打。
“淫贼!淫我妹,骗我妹!我叫你骗,叫你夜里使坏……”
“大姐!”
汤雨菲勒抱汤雨露,怒道:“那是我的事情,要打也是我打,由不得你替我出气……”
“古藤上尉,二王子找你。”
齐罗桑奔来,不管此时此地的状况,抓着他的手便跑,“很急的事情,你快跟我过去。”
“喂,齐罗桑,你要把他带去哪里?”
汤雨菲怒声叫喊,拔腿跟着玉泽春追过去。
齐罗桑回首一看,喊道:“除了玉泽春之外,谁都不要跟过来,否则你们后悔莫及。”
“谁管你!”
汤雨菲怒哼一声,依然追着跑来……
齐罗桑凑嘴到古藤耳边说话,他停了下来,转身抱住汤雨菲,劝道:“你回屋等我,一会我就回去。明晚的晚宴,我向你家人提亲,好吗?”
“不要!刚才我只是说气话,你不能向我家人提亲。他们若是知道,肯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汤雨菲的理智,突然变得清晰,说出了她担忧的事情。
“我听你的,亲亲!”
古藤吻了她的嘴,拇指抹拭她的眼泪,道:“等我回来做你的帅哥。”
“你一点都不帅……”


第七章路过
路途中,齐罗桑完整地说出事情的原委:她与墨茶韵,陪同燕撒到牧林里玩,墨茶韵撞见燕啸把五王妃绑在树干上,便急着回来和她商量,两女商量的结果,此事牵涉的人物太难处理,只能够请古藤帮忙,因此墨茶韵先带燕撒离开,她则四处找寻古藤。
在牧林南面的灌木丛中,果然看见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树干上的安珂王妃,而燕啸裸着上半身跪在她的胯前,吻舔她的阴户……
“虽然现在是午后,但天气挺凉的,燕大王子还有如此的热情,佩服!”
古藤和两女躲在远处,平静地说着调侃的话。
齐罗桑不悦地道:“燕啸都要做出大逆不道之事,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,真不该指望你。”
古藤远望泪哭的安珂,一声“躁动”之后,更加没有分寸地道:“安珂王妃果然好身材,难怪惹得儿子都要给老子戴绿帽。”
“你到底救不救王妃?”
齐罗桑瞪眼看他,微怒地道。
“再等等……”
背后传来沙沙轻响,二人回头一看,却是潜行而至的墨茶韵。
“古藤,你不是整天在二王子面前充当英雄吗?为何还不去救王妃?我们相信你,才请你帮忙。”
“墨茶韵小姐,燕啸是南泽王子,我若是坏他的好事,事后会被他派人暗杀……”
“你来这里就为了看戏?”
墨茶韵冷笑。
“听听他们说话吧,也许是王妃愿意的,只是方式不同罢了。”
古藤知道有些男女喜欢搞些刺激的玩意。
安珂愿意和燕啸单独出行,两种可能性:一是安珂和燕啸有一腿,二是安珂单纯得不可想像。
古藤宁愿相信前者……
但是,燕啸和安珂都不愿意说话,却见燕啸起身脱裤,而安珂只懂哭泣。
“你比燕啸更加可恶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王妃是被迫的。你不愿意救,我自己去!”
墨茶韵说罢,果然走出隐蔽物,朝那边冲过去。
“玉泽春,移位。”
古藤抱起齐罗桑,往左面掠闪,躲入另一处灌木丛。
“大王子,松开王妃,向她道歉,否则我告发你的无耻行径。”
墨茶韵大义凛然地前进……
古藤没相到这个看似理智的女孩,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,无奈地感叹:“齐罗桑小姐,你最好安分些。如果让燕啸发现,我只有两个选择,一是当场杀了燕啸,二是拍拍屁股走人。你喜欢我选哪个?”
“我两个都不选……”
“那你安静些,我在想办法。”
“等你想到办法,她们都被燕啸奸淫了。”
果不其然,天真的墨茶韵,被燕啸迅速制服——三两拳轰中她的小腹,就把她打得吐血倒地。
“墨家女性的悲哀!她们都不得修习自家的血魄。”
齐罗桑悲叹。
“墨茶韵,这里还剩长长的一段绳子,我正愁它们没有用武之地,你却送上门来了。虽然你只有十一一岁,但已是如此美丽诱人,今日便把你和五妃娘一起端了!”
燕啸淫笑着,把墨茶韵和安珂,绑在同一棵树干,然后急色地撕扯墨茶韵的衣衫……
“玉泽春,陪我走一趟吧。齐罗桑,记得移位。”
古藤牵起玉泽春的手,缓缓走了过去。“最近老觉得自己也是淫贼,却要破坏另一个淫贼的好事,世事总难料。”
“我觉得这事,你别管为好。”
玉泽春说出她的想法。
“没个理由,我也不好管别人的家事。”
古藤说着,但见燕啸回首望来,他装作没看见,依然搂着玉泽春的水蛇腰,打着他的蓝伞,继续前行。
燕啸色胆包天地道:“古藤,闭紧你的嘴巴,领着你的婊子滚回去。”
玉泽春怒道:“燕啸,你妈才是婊子!”
“别生气,我带你看风景!”
古藤侧首微笑,走到燕啸身前,道:“大王子,我们只是路过,与你井水不犯河水,请你继续办事。”
说罢,他搂着玉泽春,依然潇洒而行。
燕啸和两女(乃至隐蔽中的齐罗桑)都感错愕,看着他渐行渐远,燕啸冷笑一声,道:“狗屁战童,在我面前,一样是孬种。先从王妃开始,小处女留在后面。”
他扛起安珂的玉腿,握着嫩白的、略带包皮的鸡巴,正想往她嫩穴插送,又听到古藤的口哨,扭脸一看,古藤与玉泽春走了回来,他怒吼:“一对狗男女,滚远些,否则本王子先杀男后奸女!”
“哎,王子啊,不是我不想走远,而是此地风光好,我得往返几次。想你大王子如此高雅,应该不至于被我影响到心情,所以请你继续吧!我只是路过……”
古藤又一次走了过去。
“敢再回来,回头我派人把你杀了……”
“古藤上尉,请你救救墨家小姐,她才士一岁……”
“五王妃,我不要他救,他无耻加无能!”
“路过……”
古藤走了几步,又转了回来,然后便在三人面前,来回地踱步。
“路过,请王子继续……”
“路过,王妃的裸体真美……”
“路过,墨茶韵小姐的乳房竟然也不小……”
“路过,王子的小鸟软了……”
“路过。路过。路过。路过……你们冷吗?”
“噗哧!”
天性冷媚的墨茶韵,发出清脆的笑声……
“古藤,你——”
燕啸忍无可忍,怒然提脚,踹向“路过”的古藤的屁股,“滚!”
古藤被踢得扑倒,他从地上爬起,右手举着他的伞,低首看着左手里的枯叶,道:“我本来不想管闲事,可是有人踢我的屁股,虽然不是很痛,但让我很不爽。
玉泽春,你还记得谁骂你是婊子吗?你可以报仇了,谁骂了你,便甩谁的耳光。
去吧!”
燕啸惊喊:“古藤,你竟敢对我使用战缚?我与你不共戴天!”
诸人方始知道古藤发动了翼图大陆最为诡异的念魂之一:血玛之战缚。
凭燕啸的九限血魄,难以挣脱古藤的七界念魂……
“古藤,我不能够打他的脸,他是南泽的王子。”
“你若不是婊子,便给他一记耳光。”
古藤说话的声量不高;他向来不喜欢大声说话。
玉泽春犹豫一会,走到燕啸面前,出手狠劲扇打,“啪!”
打得他歪嘴痛叫。
“我好歹是霸武学院的导师,你这丧心病狂的贱人,敢骂我是婊子!我搧”“一巴掌够了!他的脸若是肿了,回去也不好解释。如果要惩罚他,我教你一种办法,找根粗长的木棍,往他的屁眼里捅,反正他没穿裤子,很容易就捅进去。”
“古藤,我誓要杀了你!”
“你说的话,我听得多了,换些新的说吧。”
古藤走到他的身前,把枯叶塞进他的右耳,撤去念魂,左手抓着他的颈脖,伞落的刹那,右拳捣在他的小腹,接着便是连续的四拳,把他轰得惨叫连连,丢他到一旁,踏脚采在他的胸膛,依然平静地道:“你所做之事,我不觉得愤慨,因为我做过太多卑劣的事情,所以我没有资格阻止你。但是,‘路过’是不犯法的,你不懂得吗?‘正事’你不做,跑来踹我屁股,我很不喜欢。”
他抽出腰间的匕首,削着他的指甲。“你是我大嫂的弟弟,也是圣后的弟弟,我不想做得太过分。因此,我最后问你一句,你是想平安的离开,还是要嚷着杀我?”
“古藤,我……离开。”
燕啸本来想说些狠话,但他看见古藤眼眸里的寒意,想起关于这个少年的传言,心中陡然恐惧,顿时改变语调。
古藤的脚,移离他的胸膛,把匕首插入刀鞘,道:“捡起你高贵的衣服离开吧,今日大家只是路过,所有的事情都是过眼云烟,以后谁都不要提起。”
燕啸慌急爬起,拿起他的衣裤,勿忙地逃离。
“齐罗桑小姐,过来替王妃和墨茶韵小姐松绑。”
古藤搂着玉泽春,肆意地迈步前行。
齐罗桑跑过来,娇声叫喊:“古藤哥哥,你不送我们回去吗?”
“我不是英雄,也不是护花使者,我纯粹是路过……”


第八章挽救
次日的傍晚,回到南泽国都,因为大家都累了,庆祝宴会推迟到明晚。
燕颖照旧给古藤安排三个性奴,玉泽春原是不痛快,然而古藤把她抱过来,性奴把她当“女王”服侍,让她体验到“贵族夫人”的刺激,她玩得比古藤还疯狂,最后她被性奴侍候得瘫软如泥,那时她心里如此的感叹:贵族的性爱,果然够淫靡。
古藤不是自然醒的。他睁开双眼的时候,看到汤氏姐妹站在床前,他把玉泽春推得仰躺,撑身坐起,向汤雨菲张开双臂,道:“你来得真早,陪我睡一会吧。”
汤雨菲看了一眼熟睡的玉泽春,也道:“我记得她刺杀过你,为何跟你这么要好?”
“找到她老公之前,她也需要满足,正好我也有需求,彼此一拍即合,暂且不管仇与怨,虚伪地相好一段时日,以后她会和我一拍两散。你要吃她的醋吗?”
“她还没够资格让我吃醋,我只把她看成性奴……”
“汤雨菲,我不是性奴!”
玉泽春睁开大喊,“我是霸都的贵族!”
“原来你醒了。”
古藤在被窝里轻拍她的乳房,笑道:“你嚷着是贵族,我却是平民,和我睡在一起,你不觉得丢脸吗?”
“你扯吧!平民能够活得像你这般嚣张?”
玉泽春说了这句,看着汤雨菲,道:“他只说对了一半,我会和他‘一拍两散’,但从来没有和他‘一拍即合’,最初是他强迫我的。你应当很清楚,我是他的俘虏,他对我做什么,我都拒绝不了。”
“呸,说得你很无辜,以为我会相信吗?穿上衣服,跟我出去,我大姐要和他单独谈谈。”
汤雨菲以“命令的口吻”说道。
玉泽春从被窝出来,一边穿衣一边问道:“汤雨菲,现在什么时候?”
“还早,我们来的时候,性奴刚刚出去。”
汤雨菲回答了玉泽春,又对古藤道:“你也穿上衣服,我大姐是王子妃,别叫你肮脏的身体,恶心我大姐的眼睛。”
“你要我从被窝里出来穿衣?”
古藤作势要掀被,汤雨露当即转身出去。
汤雨菲看着古藤和玉泽春穿好衣服,她吻了古藤的嘴唇,道:“我大姐恨你,可能会骂你,但她答应我,不会打你。所以你好好跟她说话,别惹她生气,懂吗?”
“略懂一点。”
古藤如是地道。
玉泽春问:“汤雨菲,王子妃很奇怪,为何要躲在屋里和他商量?你我都清楚,他看似正经,实际是淫徒,就不怕他轻薄王子妃?”
“嗯,我最初也不同意,但大姐坚持要和他密谈,我虽然想不通,却也没办法。
如果我不答应,她就把我的事情说出去,家里会逼我早嫁。“汤雨菲给出无奈的解释。
玉泽春道:“你不至于喜欢他吧?他好像不是你喜欢的类型……”
汤雨菲道:“他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,为何你陪他睡?跟我出去,以后听我的话!”
玉泽春下了床,冲着汤雨菲的背影,怒叫:“汤雨菲,你妄想!”
“我嫁到血玛,你就是我的性奴。”
“放屁!到了血玛,轮不到你说话。在你前面,还有两个天大的主……”
“那我就是第三个天大的主,你仍然得听我的话,嘻嘻……”
两女吵吵闹闹地出去,古藤听到锁门的声响,接着汤雨露走进来,张嘴就问:“那晚是不是你?”
“哦。”
古藤轻应,伸手拍了拍床沿,道:“可以坐下来说吗?”
汤雨露犹豫一会,缓缓地坐到床沿,沉默半晌,道:“我和你的事情,我不想提了。
今日就说你和雨菲的事,家族想把她嫁到墨家,你如果有些良心,赶紧让你的父母从血玛过来,向我爷爷提亲。“古藤道:“我今晚提亲!”
“不行,你不够格!”
“我的事情,由我作主。够不够格,是你们的认知。如果只是这件事情,我已然给出明确的答复,假如你继续留在这里,我将再一次横行无忌。”
古藤的手,伸到她的玉腿,别有用心地抚摸。
汤雨露的娇体微颤,转眼凝望他,冷道:“仅仅因为我说你横行无忌,你就半夜到我房里向我证明?你知不知道,事后我多么痛苦和愧疚?我以为那是梦,或者是王子,结果不是梦,也不是王子。我痛苦的回忆那晚的点点滴滴,始终无法知道是谁。若不是雨菲的经历,跟我相似,我从她的口中探知你的贼性,这一生都要活在‘未知的’痛苦深渊。”
“知道了,就不痛苦吗?”
“也许吧,我不觉得痛苦。因为那晚,我过得很幸福,只是不知道是谁……”
“我喜欢你在我怀里做梦、呻吟。”
古藤缩手回来,枕着双手,闭起双目。
“本来想虐奸你,但你在我怀里睡得香甜,我不想把你吵醒,就那样进入你的梦。这件事情,无可挽回,我也不会道歉,因为那晚你没有拒绝我。”
汤雨露的圆脸,绽出丝丝明灿的笑。她伏首下来,吻着古藤的嘴唇……
“那夭,燕啸欲图奸淫安珂和墨茶韵,我看见了。我想知道你要做什么坏事,撇开表妹和雨菲,悄悄往你们的方向找寻。我喜欢你的‘路过’,关于你那晚在我梦里的‘路过’,我不再追究。但你得对我的妹妹好些,因为你在她的生命中,并并只是‘路过’,而应该成为她的归宿。听我一句话,别在晚宴提亲。我走了,我也纯粹是路过……”
古藤听着脚步声远去,哼喃:“王宫里的女人……唉,躁动。”
午饭后,古藤见了古蒙,和古蒙相谈一会,便携同玉泽春逛街。
玉泽春心里是欢喜的。她和他之间,本该存在深仇大恨,然而经过长时间的相处,经历这几日“淫欢”仇与恨,在她心中悄然模糊,除了偶尔想起尼德,她没了别的忧虑,她选择相信他的话,只因她渐渐了解这个男孩:他是不怕犯罪的,也不会为他的罪过而找籍口。
“古藤,我想买些香水和衣服,还要买些首饰。”
虽然她是霸武学院的导师,也算是名义上的“贵族”但她的薪水不多,生活只能够自给自足,偶尔“复仇集团”接些任务,所得的资金也要散发出去,或者被尼德拿去花掉;而旦她的薪水还得养活妹妹,平时她很少买奢侈品。但是,现在能赖就赖吧,身体都给他了,不能够委屈自己。
“香水和衣服可以买给你,但暂时没有钱购买首饰。我得回到家跟妈妈要钱;以前出征所得的钱,绝大部分给了妈妈。现在我是穷鬼一个,还得看这趟的生意有没有钱赚,若是赚了钱,便给你买些贵重的首饰。”
玉泽春欣喜地笑了,道:“也要给我妹妹买一些。”
古藤装傻地道:“为何要我给你妹妹买首饰?”
玉泽春啐道:“以你这混蛋的德性,肯定不会放过泽秋,我得替她提前要些补偿。”
古藤惊道:“你不反对我搞你妹妹?”
玉泽春噘嘴,道:“想搞我妹的人多了,尼德也想搞她,只是他听我的话,不敢胡来。你会听我的话吗?所以,我不能够让你亏待她。”
“你妹妹和你不同,我可以强迫你,但我不会强迫她。最近听到许多传言,巴克约政局不稳,圣后也急着回去。出狱以来,玩得够久了,回去该做些事情,哪有时间陪你妹妹玩?”
古藤说的是事实,且不说别的“正事”就他和妹妹侄女们的纠缠,以及凯希和艾莲的婚事,都够他忙活的了。
玉泽春想了想,转移话题道:“我们现在是要去见古蒙吗?”
“艳泽堂!”
古藤说出三个字。
“什么?”
玉泽春不解地道。
“南泽著名的妓馆。”
“你要去嫖妓?”
“哦,最近性压抑……”
“你不去死!”
玉泽春怒骂,但她没有能力阻止他,毕竟她是他的“俘奴”所以只能够恼怒地跟随。
他果然到达翼风城的中心广场,她如期看到那座耸立的“春楼”以及“春楼”后面宽阔的庄院,还有“春楼”前面高悬的耀眼招牌:艳泽堂。
古藤和玉泽春,跟随龟奴进入雅间。
龟奴道:“请问两位客人需要什么服务?”
他看了看玉泽春,补充一句:“我们这里有强壮的黑奴、也有悍猛的兽男……”
“给她安排两个牛角男。”
“古藤,你疯的!”
玉泽春对着古藤喝骂,扭首朝龟奴叱喝:“”我不要,你只管他“龟奴再次对古藤道:”
请客人吩咐!““红荷。”
古藤竟然说得出妓女的名字,随后说了句:“让你们的管事人过来,就说巴克约的古藤。血玛有请。”
“古藤先生请稍候。”
龟奴神情大变,慌忙退了出去。
玉泽春冷笑道:“你的身份果然好用,连妓院的龟奴都被吓到。”
“我不想吓唬谁,但要请得动管事人,只得说出来历。”
古藤抓住她的手,拉她跨坐到他的膝腿,吻她性感的嘴唇,“尼德进过你后面吗?”
玉泽春的俏容淡红,支吾道:“进过……一、两次。”
“今晚我进你后面吧。”
“我不喜欢……”
“想进一次。”
“嗯,只能一次,以后不准进。”
玉泽春羞然回吻他,“我什么都给你了,也不想报仇了,你什么时候告诉我真相?这两年我没办法怀孕,你要我替你生孩子才肯说,可是我不想等那么久。我让泽秋替你生孩子好吗?她喜欢你!只是那一晚的相处,她的心就被你骗去了 .”“等等吧,等我的军队回来。在他们回来之前,我不会说屠村之事。”
“他们在哪里?”
“在我和他们的约定里。”
“废话!我恼你!”
玉泽春偎在他的胸膛,又一次轻声呢喃:“我恼你。”
古藤默然。然而等了许久,不见有人进来。他说“我们到床上睡一会”便抱着玉泽春躺到榻床,“你躁动吗”她问。古藤摇摇头,回了她一声“困”她就说:“我也很困,你最近都不让我睡,你好强的,比尼德强……”
两人不知睡了多久,听到有人唤古藤的名字,两人同时醒了,看到床前的人儿,赫然是汤雨露,两人也同时怔然。
“王子妃,你是‘艳泽堂’的管事人?”
古藤有些不敢置信。
汤雨露嘴角微翘,笑道:“很惊讶吗?我也很惊讶,因为没想到你会到这里召妓。”
古藤和玉泽春落床,与汤雨露坐到桌旁,玉泽春给两人倒了茶。
古膀喝了口茶,道:“王子妃,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。”
“艳泽堂是我们汤家的产业,这是南泽许多贵族都清楚的,难道跟你说‘红荷’之人,没有向你说明这些?”
汤雨露樱嘴挑着冷笑,她见古藤无语,接着道:“艳泽堂的所有事务,都归我的姑婆打理。我嫁给王子之后,偶尔帮忙管理,一个月会亲自过来看一次,偏偏撞上你。所以我想问问,你是想嫖红荷,还是想替她赎身?”
古藤喝了四杯茶,道:“你说吧,嫖又如何,赎又如何。”
汤雨露宝石般的黑眸眨了眨,笑得极是灿意,道:“她是个美人儿,也是前朝王子的未婚妻,更是陛下睡过的女孩。因此,得知真相的贵族,都很喜欢嫖她,短短半个月时间,她成为艳泽堂的摇钱树。你若要嫖她,一个钟点得付二十枚金币,若是包她一日一夜,你得付九十金币。”
“这贵得离谱了吧?”
玉泽春惊叫,她一个月的薪水,也就五枚金币……
汤雨露回道:“当然得贵些,陛下睡过的女人,一般人能够睡得到吗?”
古藤平静地道:“赎她要多少金币?”
汤雨露点着她的玉指,道:“按她每日平均给艳泽堂赚四、五十金币算,一个月除去那几天不能够做事,至少给艳泽堂赚一千多金币,一年也就是一万多。她现在十七岁,还能够做十多年。前面两年,她都值现在的价。到了以后,单纯按她的姿色,也值得一枚金币的出场费。也就是说,你至少得给我三万金币,我才会让你替她赎身。”
“可以除帐吗?”
古藤又是倒茶,如此的“天价”令他太“躁动”“不可以。”
汤雨露一口说绝。
古藤仰首看着玉泽春,道:“你到广场看风景,我需要时间和王子妃商谈。”
玉泽春觉得他和汤雨露之间很不正常,但她不好多问,说了句“别让我等太久”便离开了。
古藤凝望汤雨露一会,道:“不能够打折吗?”
汤雨露樱嘴一噘,嗔道:“没得商量。”
古藤起身,来回踱步,最后停在她的左侧,道:“明说吧,你要我怎么做……”
“你先回答我,是谁把她的所在告诉你?”
汤雨露如此说话,显然有商量的余地。
然而这事是从墨柳口中得知的,他诚然不能够把墨柳供出来,只得随口道:“翼风城的贵族都知晓,我要得知,并非难事。”
“很难。因为知晓贵族并不多,而且都与你无接触,加之她在艳洁堂也不叫洁莲。
除去狩猎那几日,你其余时间都是陪伴二王子,哪有时间打听她的消息?因此,我猜是四王妃告诉你的;因为二王子的关系,你若是问起,她应该会说。是吧?“汤雨露自作聪明地道。
“王子妃真聪明,的确是四王妃告诉我的。”
古藤移到她的背后,俯身搂她的胸?“我给你两千金币,你把她让给我好吗?”
“古藤,我被你睡过是事实。但你若继续无礼,别说三万金币,就是给我三十万金币,我也不会让你替她赎身。我汤雨露……”
她忽然说不出话,只因她的樱嘴被吻堵。
她静静地让他吻了一会,推开他的脸,微喘道:“你把我当淫荡的女人?我实话告诉你,我以前从来不进艳泽堂,今日派了人跟踪你,得知你进了这里,才第一次进来。”
古藤惊道:“你派人跟踪我?”
“不行吗?我得知道你平日做些什么坏事,是不是天天都做采花贼。”
汤雨露的语调变化极大,此时像是爱撒娇的女孩在和谁赌气。
古藤安心许多,干脆坐到她右旁,把她抱到膝上,亲着她的细唇……
“别亲了!嘴唇都被你亲破了!”
“两千金币好吗?”
古藤哀求,伸手解她的衣扣,她却突然脱离他的怀抱,恼道:“那次是意外,我可以不追究,但别想我再和你发生关系。洁莲的事情,我作不了主,你要替她赎身,得请求我姑婆的同意。我出去了,你若想嫖洁莲,便付二十枚金币,我可以让你嫖她。”
说罢,她摆着圆翘的屁股,飘然而去。
古藤喝完剩下的半壶茶,叹道:“看来只有汤雨菲能够帮忙,唉,欠她太多……”
一从艳泽堂出来,古藤和玉泽春进入与古蒙约好的地方:一间勉强上得了档次的妓院,通过龟奴的引路,进入简陋但还算整洁的包间,却见古蒙跪在一个妓女屁股后狂肏,另外一个肥胖男人则躺着享受妓女的服务;床上还有四个赤裸的妓女,两个坐到肥胖中年的旁边,两个跪在古蒙的左右……
“老五,等你很久了,这便是吕老板,我和他说了,今日只享乐,不谈生意。”
古蒙喘呼,回首乐笑,“她们的洞空着,你要上来玩玩吗?”
古藤走到床前,拍了拍古蒙右边妓女的白屁股,伸出中指插入她的淫穴,道:“吕老板,我三哥说不谈生意,但我来这里却是和你谈生意的。”
“古藤上尉,我与你三哥是老关系,给出的价格已经够公道。”
肥胖中年推开他肚皮上的妓女,坐了起来,看到玉泽春的瞬间,双眼淫意大盛,笑道:“古藤上尉,如果她也是女奴,我可以出价一千金币。”
古藤看了一眼他肚皮下那根肥短的肉条,平静地道:“她的确是我的女奴,但我没打算把她卖出去。我三哥说,你和他的关系不错,所以我特意过来和你谈谈。这趟生意,是我和三哥合伙的,我不喜欢第一次经商就血本无归,也不喜欢谈好的交易价格,随意地变动。”
“古藤上尉,你这么说便不对了。如果是半年前,我可以给出八十乃至一百的高价,但最近我国的奴隶来源充足,价格掉到二、三十左右。若我继续给你原来的价格,我会破产。”
“据我所知,外来的奴隶,都比本国的奴隶值钱。”
古藤的手指从妓女的淫穴抽出,在他的裤布上擦了擦,“我三哥是商人,但我不是商人。他懂得市场,我更多的是懂得战场。在战场上,我习惯掠夺别人的利益,那是不需要讲究公道的。我今日过来,不强求你给我一百,只请求你给我五十的价格。”
“不行,我会亏一千多。”
“我想你只会亏五、六百吧?”
“就算是五、六百,也亏得不少,恕我无能为力。”
肥胖男人怒而穿衣,“古蒙,你弟弟把我惹怒了,我要和你断绝来往!”
古蒙抽出他粗长无比的肉棒,陪笑道:“吕哥,我五弟不懂得生意,你别太生气,我们慢慢商量,我只要三十五金币,不至于亏本就好。”
“不可能,我只给三十。”
“我说了五十。”
古藤抽出匕首,插入他的肥腿……
古蒙跳下床,抓住古藤的脖子,把他撑举得双脚离地,怒吼:“老五,别把你战场上的那套,用到我的商场!吕哥是我的朋友,你今日刺伤他,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。”
他从那只肥腿抽出匕首,无情地刺入古藤的左腿……
“古蒙,这事算了,我回去疗伤。看在你的情分上,我给你四十的高价,这让我没得赚了。喂,你们慌什么,快撕衣服帮我抱扎,想让我死在这里吗?”
吕胖怒喊,妓女们慌忙撕布替他包扎,他又痛哇哇地叫嚷起来。
古蒙把古藤丢到地上,冷言:“老五,你最好别干涉我的生意!”
古藤从腿上抽出匕首,举到嘴前,伸出舌头舔吮……
吕胖看得心寒,急忙穿上衣裤,拐着脚往外走。
“古蒙,明日你过来收钱,以后如果是他有份的生意,我都不会和你做。妈的,遇到血玛的战犯,倒霉透顶!”
“你们都出去!”
古蒙喝喊,吓得妓女抱衣跑出,他急忙蹲下来,愧疚地道:“老五,没事吧?”
古藤被玉泽春和古蒙扶起,坐到椅子上,苦笑:“三哥,若非你坚持商业道德,我也不至于用此苦肉计。千里迢迢跑这一趟,我不想回去被妈妈数落。四十金币,我们应该没亏吧?”
“净赚一千多。但你这伤……”
“没事,往水里泡一会便好。”
“早知当时听你的话,把他的家人俘了,直接勒索他。干他娘,奸商!我们这批奴隶,以他的门路,他起码能够卖出四十五的价格。若非我是商人,我真想宰了他!”
古蒙撕破外衣,替古藤包扎伤口。
“三哥,圣后和我说了,大概这几天返回。”
古蒙失落地道:“我以为你们会多留此时日,所以谈了一笔药材生意,但短期内无法购齐药材。”
古藤道:“三哥是商人,有生意当然得做。回程不需要押运奴隶,没有太多麻烦的事情,我和圣后她们先回去吧,你留在翼风城做生意。”
“老五,你留下来帮我吧,我们一起赚大钱!”
“我可不想再挨几刀,虽然死不了,但还是很痛。”
“你也知道痛?”
玉泽春终于出声,怨责地道,“这狗屁计划,我都觉得烂!你们血玛,也不在乎一、两千金币,用得着如此吗?”
“赚一枚铜币,也是赚钱。回到血玛,我总得有脸跟妈妈说,我赚了钱。”
古藤站起身,收刀回鞘,右手搭在玉泽春的俏肩,道:“三哥,我和她先回去。”
古蒙担忧地看着玉泽春,道:“老五,我怕她对你不利,还是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古藤笑道:“三哥,你没看到她心疼我吗?刚才你刺我一刀,若非她事前知晓计画,她肯定跟你拼命。”
“有这可能,哈哈……老五,横刀夺爱的本事,兄弟中你最强!哈哈……”


第九章声明
这次晚宴,古藤带上了玉泽春,虽然她曾刺杀他,但她最近的“表现”血玛的成员,对她不是太排斥,只是也不会真正的接纳她。她像是兰若幽,古藤走到哪里,她跟到哪里。
古蒙和古藤是血玛之子,但显然没有古然受欢迎,皆因古然不但是南泽的女婿,更是巴克约威名赫赫的大将。古藤虽曾名动一时,但经历五年的沉默,已被世人淡忘,而古蒙比古藤更不为世人人所知——他只是个失败的商人。
因此,南泽的贵族,与他们客套之后,没有谁愿意和他们多攀谈。这是古蒙和古藤都喜欢的。
古蒙四处勾搭性奴,逢奴便问“陪我如何”性奴们自然不敢拒绝,都羞羞地答应,他就乐得笑不拢嘴,至于到时是否真的把“答应过”的性奴带回去,他根本没想过这问题。
哪怕在喧哗的晚宴,古藤也习惯寻找安静的角落,所以没人找他攀谈,他反而乐得清净。
“你不躁动吗?”
玉泽春陪古藤坐到西侧角落,她很想混入南泽的贵妇群,但她的身份显然不够格。
“渐渐地习惯了,何况来晚宴之前,我在你的肚皮上躁动了许久……”
“闭嘴!”
玉泽春轻叱,羞忿地瞪他,压低声音道:“我下面肿了,隐隐作痛,今晚别想碰我!”
“我想练一下血魄,最近只习念魂,都没有地方练血魄……”
“谁叫你用那么奇怪的方式修练血魄?像我一样,天天扔细针多轻松。”
“你的针比你的人还毒,劝你还是专心练剑吧,脚踏两条船是不好的。”
古藤一语双关,看见燕啸走过来,很自然地朝他微笑。燕啸愣了愣,继续走到他的身旁。“大王子坐下来与我喝几杯如何?”
他邀请燕啸坐到右边,举杯和燕啸碰了杯,两人仰首饮了。
“古藤,那日的事情,你不会泄露出去吧?”
燕啸低声问道。
“大王子,我不是多嘴的家伙,也不喜欢管闲事,那日多有得罪,请你谅解。
我离开翼风城之后,你做过什么,我都会忘了,你以后做什么,我也看不到,你不必忧虑。
只是,天下美女何其多,劝你暂时别吃窝边草,这对你很不利,小不忍则乱大谋嘛。陛下死了,他的一切,还不是你的?“古藤把话说得直接,因为他清楚燕啸不介意他如此说。
果然,燕啸会意一笑,拍了拍古藤的肩膀,低喝道:“古藤,你这家伙不错,我若做了国王,定会请你到南泽做客。今晚我宴会之后,我从王子府,挑选些精美的小处女,送到你的屋里。你想要多少个,尽管说!”
“你问她吧。”
古藤别脸向玉泽春,“她说多少个,便是多少个。”
玉泽春不等燕啸发问,直截了当地道:“一个都不要。”
燕啸讶然地道:“古藤上尉,男人可不能够被女人管住!”
古藤微笑,道:“王子和我已达成协议,请回去陪贵国的官员吧。”
“也好,古藤上尉请自便。”
燕啸知趣,果断地离开。
玉泽春道:“这家伙若是做了南泽的国君,估计南泽很快就会改朝换代。”
“不相干的事,不予谈论。”
古藤不经意地瞄了瞄汤忆梦,胯间的物什蠢蠢欲动,凑嘴到玉泽春耳边,细声问道:“你觉得艳后会喜欢我吗?”
玉泽春转首过来,像是看怪物似的,鄙夷地道:“我只知道一件事实,从我们进入晚宴,她就没有正眼瞧过你。”
“母女俩都不喜欢我,燕谌更是恨我夺了兰若幽,看来不能够提亲。”
古藤站了起来,挽着玉泽春的臂胳,道:“吃饱喝足了,我找汤雨菲说会话,便要回去。”
他朝着东侧的女性群体走去,齐彩莺和汤雨露首先看到他,却装作没看见一般。依然验色自然地谈聊。
他到达汤雨菲的身后,向诸位高贵的女性施礼之后,很有礼貌地请求:“汤雨菲小姐,可否借几步说话?”
“我和你不熟。”
汤雨菲故意提高声量,“也不想和你说话。”
古藤陪她演戏,笑道:“汤雨菲小姐,我好歹说过追求你,和我说几句话,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?”
“好吧!只是一会……”
汤雨菲率先走向殿厅门口,古藤和玉泽春紧跟而行。
到了门前,她转身过来,道:“你不提亲了?表姐一晚担忧你提亲,结果你来了半晚,却是一声不哼,我和姐姐都觉得奇怪。”
“我连接触国王和王后都难,怎么有机会提亲?何况我有家人在此,一旦被拒绝,血玛的脸面往哪搁?因此我决定把说过的话当屁,懒得丢那个脸。但我想求你一件事情……”
“你赶紧说,我不能够陪你聊太久。”
“你把洁莲从艳泽堂弄出来,把她送到兰博渊的身边,可以吗?”
古藤凝视她,认真地道。
汤雨菲抿嘴一会,道:“我听姐姐说了这事,我是可以帮你,但姐姐说你奸许,所有的承诺都信不得。你誓言今晚提亲,却临时改变主意,我觉得姐姐说得很正确。
所以,你没有和我结婚之前,我不想帮你。而且,你离开那么久,家人可能逼我嫁给墨家……““你跟我走!”
古藤简洁而有力地道。
“我家人不准……”
汤雨菲泪眼汪汪地道,“但只为你这句话,明天我就向姑婆要洁莲。”
“你擦干眼泪,先回殿堂。咳,等等,今晚怎么没见二王子?”
古藤一晚没见燕撒和墨柳,也不见墨茶韵和齐罗桑,心中甚是疑惑。
“二王子病了,四王妃她们照顾他,没有参加晚宴。你抽空去看看他吧,他很崇拜你呢。”
汤雨菲叹语,低首走进殿厅。
古藤仰望王城的夜空,道:“玉泽春,你进去跟我大哥、大嫂说,我将会做出令血玛难堪之事。”
玉泽春惊疑地道:“古藤,你又想惹麻烦?”
“不是麻烦,只是难堪。去吧,别问太多。”
玉泽春知道多问无益,便进去告知古然夫妇,然后燕颖出来了。
“五弟,可以跟大嫂说说吗?”
古藤看着燕颖,道:“我想要汤雨菲,这事圣后清楚。”
燕颖惊愕一会,道:“汤雨菲喜欢你吗?”
古藤简洁地道:“她是我的女孩。”
燕颖的脸色,渐渐归于平静,幽叹:“既然如此,就按你的想法去做。再难堪的事情,我们替你扛着。”
“谢谢大嫂。”
古藤说罢,与燕颖一同回到殿堂。他看见玉泽春和妮兰说话,随意从女奴的盘中取了两杯酒,走到汤雨菲等女面前,把左手中的酒杯递给汤雨菲,道:“你与我喝杯酒。”
诸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。燕凌低叱:“古藤,做人别太嚣张!”
“古藤上尉,汤国师正与墨元帅谈及雨菲的婚事……”
安珂提醒道。
汤雨菲的迷眸闪泪,犹豫着接过酒杯,“我和你不熟哩。”
她左手举杯、右手掩举,优雅地把酒喝完,把酒杯递回给他,却见他不接杯子,仰首喝光他的杯里的酒,把空杯掷落地面,听得一声尖锐的碎响,殿堂里的人们望过来之际,他伸手搂抱她,侧首吻她的嘴唇……
偌大的南泽宫殿,刹时鸦雀无声,连乐奴也惊得停止奏乐。
“古藤匹子,你伤我孙儿,坏我孙女名节,老夫容不得你!”
汤司烈暴喝,国字须脸怒色含威,血魄陡然迸发,高大的身影掠射而来,但被两具更加高大的身体,挡住他的去势……
“汤国师,我以血玛长子之名,代替我的父母,向南泽汤氏提亲,请求你把孙女嫁予我的五弟,请你退回去!”
古然严声高喝,惊见汤司烈出掌,举拳便接,“蓬!”
他急退三、四步,汤司烈稳立在当场,血魄高低立分!
“大哥,住手。”
艳后汤忆梦娇叱,飘身至汤司烈身旁,“也许另有隐情,且听雨菲诉说。”
汤司烈怒须颤动,喝道:“绝无隐情,我家雨菲岂会和他纠葛?定是他以酒乱性,在此胡作非为!”
高瘦挺拔的墨成,到达汤司烈的另一旁,沉稳地道:“国师还是问问雨菲吧,假如雨菲不喜欢我家墨宗,我们不好勉强她,儿女的幸福应该由他们争取。”
汤司烈喝道:“好!今晚之事,便取决我孙女的说法,如果她说是被古藤匹子轻薄,我必废了他!”
“由我问他们吧。”
燕瑶走到古藤和汤雨菲身后,轻抚古藤的头壳,道:“古藤,别吻了,让雨菲说句话。”
古藤抬首起来,抱着汤雨菲转身,直面所有的目光,道:“我在此声明,她属于我。”
“古藤世侄,休得无礼。”
燕谌过来,低喝一声,继而温和地问道:“雨菲,你给大家解释,是否古藤世侄强行吻你?”
汤雨菲吓得泪如雨落,紧紧地拥着古藤,任谁都看得清楚状况。
“雨菲,你竟然与他?”
汤司烈双目暴瞪,却是怒而难言。
“爷爷,我、我是她的女孩……怕、怕你们知道,所以不敢说。”
汤雨菲埋首在古藤的胸膛咽泣,继继续续地道:“他打伤二哥,你们都恨他,也瞧不起他,因为他曾是战犯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心里好痛苦,我不想嫁到墨家,他让我跟他走,我说家里不准,他就强吻我。我知道他这么做很不好,但我心里好喜欢……”
“你喜欢也没用,即使软禁你一辈子,我也不会你嫁给如此狂妄之徒!”
汤司烈走过来,这次没人阻拦。他行至古藤身旁,抓住汤雨菲的莲臂,把她扯离古藤的怀抱,举手便甩:“汤家的脸被你丢尽了!”
他落到半空中的手,忽然被古藤抓住,“老头,她是你的孙女。”
汤司烈愤然甩开占藤的手,举手便甩了古藤一巴掌,骂道:“无礼之徒!”
燕瑶取出香帕,擦拭古藤嘴角的血,关爱地道:“古藤,你且回屋。”
“圣后,古藤告退。”
诸人目送古藤和玉泽春离开,燕瑶庄重地道:“在你们的眼中,古藤有许多重身分,血玛曾经的战童,翼图大陆最年轻的战犯,或者是如今的平民。但只要雨菲喜欢他,我赞成她嫁到血玛。母后,请你予以考虑!”
燕颖声援道:“母后,我以血玛长媳的身份,请求你们给予雨菲选择的自由。”
汤忆梦朝汤雨菲招手,待得汤雨菲投入她的怀中,她抚摸汤雨菲的秀发,温情脉脉地道:“雨菲,姑婆每晚抱着你睡,为何不早些和姑婆说?”
“我以前跟姑婆说,要嫁给最帅的男孩,可是他都不帅……”
“傻瓜!他很帅的,姑婆没见过比他帅气的男孩!乖,去和她们玩吧,姑婆和你爷爷谈谈,今晚睡觉的时候,再听你说他的事情。”
汤忆梦把汤雨菲送到燕凌怀中,然后和燕谌一起,邀约燕瑶、汤司烈父子、墨成及古然夫妇,离开此座宫殿。
音乐再起,贵族纷纷谈论古藤,听得汤雨菲脸红耳赤,感觉所有的目光都在偷猫着自己,羞得无地自容,偏偏心儿美滋滋的,窝在燕凌怀中,娇涩地道:“表姐,我们回宫好吗?”
燕凌气道:“你也懂得害臊?世间男儿那么多,你偏要喜欢疯子,险些生出大祸!”
“我也不知道他会那么做嘛……”
“疯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?”
“他平时很安静的,对人对事谦逊有礼,而且姑婆说他很帅哩。”
“你现在看他什么都是好的,我说不过你,因为你跟着疯了。”
燕凌把她推到汤雨露怀里,取了杯酒便喝,因为喝得甚急,被酒水呛得轻咳,怒嗔:“无礼之徒,说话像放屁。哪里的晚宴,只要有他在,都被搞得一团糟,看到就烦!”
汤雨露道:“今晚目睹狂徒本色,果然横行无忌。还好他没向表妹求婚,否则更加混乱……”
燕凌娇叱:“表姐,你提那事作何?汤雨菲,我回宫了,你要跟我回去,还是跑去跟疯子睡?”
汤雨菲欢喜地牵住燕凌的手,娇滴滴地道:“我和表姐一起回宫,在这里好羞人。”